“付前,你爷爷可是付合?”
给病人看病完了之后,慕容钊来到内室里面,司徒奕几人早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“先生认识我爷爷?”
付恩浩有些惊讶,虽然他是今年才穿越过来的,但是好在之前的记忆没有丢失,爷爷死的早,这个他也是知道的。
“老夫年轻的时候,你爷爷在京城也算是风光无限,老夫有幸与他相识,可惜后来他辞官归乡,就再无他的音讯了,这一别也几十年过去了,付合的孙子都已经长这么大了。”
回想起年少时候在京城的场景,慕容钊颇为感慨。
慕容钊认识付合,年轻时候去历练的时候结识的,那时候,付合在诗词上造诣颇深,在京城很有名气。
慕容钊在京城免费给京城百姓看病,恰巧遇上付合,交谈起来发现倒是挺合得来,这就算是结交朋友了。
“我爷爷离开京城之后,回了望州老家,不久之后,就染上重病去世了。”
付恩浩倒是没有想到慕容昭会认识自己的爷爷,听起来他和自己的爷爷也是几十年的老相识了。
反正付恩浩是没有见过他爷爷,这具身体本来的记忆里面也没有关于爷爷的部分,他只知道爷爷去世的时候他还没有出生。
“原来如此,对了,你的手脚是怎么回事儿,怎么会这番模样?”
看到付恩浩手脚被纱布捆得像粽子似的,刚才还是被人抬进来,慕容钊觉得有些奇怪,该不会是来当州的时候遇上强盗了吧。
“这个......这个......”
又一次被问到这个问题,付恩浩有些尴尬,支支吾吾的不愿意把事情说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儿?不会真就遇到强盗了吧?”
瞧付恩浩一脸的尴尬劲,慕容钊把目光看向了司徒奕等人。
被慕容昭的目光扫到,欣秀儿神情有一些不太自然,害付恩浩变成这个样子的人正是她。
“是......是秀儿......秀儿......”
也是支支吾吾了半天,欣秀儿也没“秀儿”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这是秀儿打断的?”
听到欣秀儿磕磕绊绊的声音,慕容钊还以为是欣秀儿把付恩浩的手脚给打断了,给她说教道,
“秀儿啊,女孩子家家呢,不能这么暴力,若是一时失手要了他的命,可就罪过了。”
“不......不是我。”
欣秀儿连忙否认,她顶多就是付恩浩手断脚的根本原因和关键所在,打断付恩浩手脚的不是她。
“慕容爷爷,恩浩这手脚是付学士亲手给打断的。”
看到秀儿紧张的连话都说不清楚,司徒奕知道是什么原因,出口帮忙向慕容钊解释。
“哦?付毫怎么会下这么重的手啊?”
虎毒尚不食子,更别说人了,这付恩浩可是付毫的亲儿子,就算付家家教严,也不至于把付恩浩的手脚都给打断吧。
“是因为......因为......因为秀儿......”
那这个话题上,欣秀儿完全不能摆脱她的尴尬,她可是整件事情的关键人物。
“付前啊,你们这个年纪有些冲动是可以理解的,但是行为要适当,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,你说是不是,什么事情能做,什么事情不能做,要好好考虑清楚才是啊。”
慕容昭以为是付恩浩对欣秀儿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,然后还被付毫发现了,才招致断手断脚的下场。
“我......我......先生说的对,小子这般受教了!”
付恩浩欲哭无泪,整件事情下来,他什么都没有做,就被自己父亲给打断了手脚。
而且慕容钊说的也没错啊,做事不都要经过深思熟虑么,他也没有办法反驳。
“先生,事情是这样的,陛下给恩浩和秀儿妹妹.....”
按照欣秀儿这么支支吾吾下去,慕容钊大半会误会的越来越深,苏策又出来把事情给解释清楚。
“你们两个也太胡闹了!圣上一言九鼎,圣旨岂是儿戏,好在是你们两个呀,这要是换了别人,犯了大不敬之罪,可都是要掉脑袋的,以后做什么事情可得想清楚了,知道吗?”
慕容钊听起来都为他们捏了一把汗,他们两个也太不把圣旨当一回事了,犯大不敬之罪,付恩浩被断手断脚都算轻的了,要是把小命给搭上,可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了。
“爷爷,我们知错了。”
从中秋诗会回到家之后,欣秀儿就意识到自己太冲动了,萧皇已经下了圣旨,那她和付恩浩的婚事就已经是盖棺定论了。
“嗯,在当州呆一段时间也好,有什么事情可以过来找爷爷,当州虽然没有京城那么繁华,却也是个养人的好地方。”
欣秀儿和付恩浩的婚事已经不会再变了,慕容钊也知道欣舟锐让欣秀儿来当州的用意,就是为了避一避风头,毕竟中秋诗会上发生那样的事情,她和付恩浩都处在了风口浪尖上。
“对了,爷爷,芊芊姐姐去哪里了,怎么不见她?”
来百生堂这么久了,都没有见到慕容芊芊出来,欣秀儿疑惑的问道。
“她出去历练了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。”
想来慕容芊芊出去也大半个月了,慕容钊的脸上有一些担忧,不知道慕容芊芊和欧阳凯等人在外面是否顺利。
“啊?我本以为芊芊姐姐还在百生堂呢。”
听到慕容芊芊外出历练的消息,欣秀儿显然有些失望,除了慕容芊芊,她在当州可没有其他姐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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