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的时候,上官云瑶的眼神明显的不对,也懒得和武三四交流,两人之间就好像成了陌生人似的,这点让覃道亨感到奇怪,不过他也不打算深究。
坐在马车上的武三四就陷入了沉思,既然萧昀楚不认可萧胥,那么自己还需要重新规划一番,否则会惹下天大的麻烦。不管怎么说,第一步都要走出去,那就是先解决掉东齐太子田澄,否则的话,一切都是空谈。
大宗师不轻易去他国,尤其是在国家之间邦交之中更加不会有大宗师出现了,那样的话会被认为是挑衅,双方顿时就会处于敌对状态。这也就是说东齐使团之中指挥有宗师,这就给武三四刺杀田澄提供了可能性。
覃道亨并没有跟着武三四的马车回府,而是去了皇宫,毕竟上官云瑶这件事情还是要向陛下解释一番的。不管太子萧建民的势力多么庞大,毕竟现在还不是皇帝,最起码他是那么认为的。
马车在晃晃悠悠的朝前走,速度不是很快,在连续拐了几个弯,快要到的时候,突然马车停下来了。正在想事情的武三四脑袋顿时就碰在车门楣上了,而心事重重的上官云瑶竟然整个人摔倒在武三四的怀抱里面,两人的嘴巴几乎是零距离接触了。
“怎么回事?”上官云瑶急忙从武三四的怀抱里挣扎开来,为了掩饰内心的羞涩,她主动询问道:“怎么了,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赶车的家将覃龙说道:“前面的路被堵住了,看样子是东齐的使团。”
一听到是东齐使团,武三四就拉了精神,他拉着上官云瑶的手说道:“走下去找事去,打一下田澄的嚣张气焰。”
“你要死了,对方是东齐的太子,是正规的使团,我们算是什么,你就不怕被梁国军队抓起来,况且,田澄身边肯定有宗师护卫,想要找事谈何容易。”
“不闹事,怎么知道覃道亨在京城属于什么状态,不闹事怎么知道梁武帝是不是真的被废掉了,放心吧,出不来大乱子。”
武三四就是要把事情闹大,反正萧昀楚说过会帮助自己的,也就是不管自己闯下多大的祸事,只要是不是行刺皇帝陛下,都没事。
不知道为什么,武三四总觉得太子掌控朝局只是表面现象,实际上梁武帝被困只是装出来的,这是一个局,不管怎么说都要试探一下。要是这点都搞不清楚的话,那么行刺完田澄之后,不管是否参与萧胥的谋乱,都很难离开金陵城。
在回来的路上,武三四就明白了为什么萧昀楚艰巨额反对萧胥篡位,很显然这家伙篡位之后,萧昀楚的地位注定不保,甚至自己和上官云瑶能不能或者离开金陵都是未知数。
狗改不了吃屎,田澄改不了好色,这好像是一个道理,在江面上营救下来公孙霜飞之后,这个家伙对带来的这些美女就都不不感兴趣了。对于别的女人
,田澄可以强取豪夺,可是对于圣会的圣女,他可没有勇气硬来。
霸王硬上弓的结果就是彻底和皇位无缘,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两可,要知道那个神秘的圣主心狠手辣,特别护短。况且圣女在圣会至高无上的,出了问题的话,别说圣主会怎么样,上百万的信徒都不会放过田澄的。
美女在身边,却只能看,不能碰这就让田澄无比的压抑,这个家伙想了很多种办法想要得到公孙霜飞,后来都否觉了,毕竟这是一个六界高阶的宗师,不会轻易就范的,偷鸡不成蚀把米,这样赔本的买卖,田澄可是不会做的。
自古江南多娇娘,金陵金粉闻名天下,田澄早就向往这个美女之都了,来到这里,怎么能错过绝佳的猎艳机会呢?
金陵春,这座金陵城最著名的酒楼就成了田澄猎艳的目的地了,这个家伙带着六界宗师田七以及四个五界高手就出发了,在他看来金陵城内应该没有什么危险,况且有田七保护,只要是不遇见大宗师,那基本上都可以横着走。
横着走,的确,可以横着走,只可惜横着走的是螃蟹,这不,金陵城最大的一只螃蟹也来金陵春了,这个家伙就是金陵两大门阀之一的谢阀家的小公子谢非,他前段时间因为犯错误被禁足两个月,好不容易被解禁,当然要出来放纵一番了。
谢菲这个家伙带着手下就出发了,他可不是什么善茬,在金陵城向来都是横着走,也是金陵春的贵客,来了当然受欢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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